在我讲述的故事里,你便可以自由飞翔。
阿浅(SylvianeDR)

当那只眼睛,好像是睡了,
睁开并与咆哮联合起来
并将那目光拽入鲜红的血液里;
巨大的玫瑰也曾经这样
从教堂的幽暗中攫住一颗心
并将它拽入上帝之中。

—SRetz—

新年快乐☆2017年写手退化录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总结了……
今年几乎全是弹丸hhhhhhhh
里面混了一些没发过的内容进来(doge
差点以为今年有两个月空窗,不过最后还是找到内容了,真是万幸(doge




新年快乐☆2017年写手退化录|SylvianeDR

January
【狛枝看着苗木闪闪发亮的眼睛,突然什么拒绝的话语都没有办法说出口,那一个瞬间他就发现了,他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拒绝苗木诚的任何请求。狛枝最后只能妥协地举起双手:“好、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故,我可不负责哦?毕竟我早就说过了。”
苗木的脸上绽出笑容,是那种仿佛将全世界的阳光都聚集到一处的笑容,是那种你见了就会从心底里喜欢、并且希望他一直这样笑下去的笑容,是那种让一切都能变得让人信服的、闪着希望光辉的笑容。狛枝在心底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一直保持着无法思考的状态,直到他坐上过山车,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为止。
“好像自己给自己加上枷锁一样,发生事故的时候被困住的几率很高哦……但是在高空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逃吧,意识清醒直到最后一刻什么的也是……”
“狛枝君不要一脸无所谓地笑着说出这种话啊,”苗木苦笑着说,“更何况我不是说了吗,要相信我啊。”
“是,是。”
过山车开始加速。一种强大的力量将狛枝死死地按在椅背上,尽管双手用力地握住身前的扶手,但手中的力气都似乎被抽走了一样,他渐渐感觉不到手中的扶手,这种随时都能将自己甩出的感觉又将他带回了那架飞机上,他索性闭上双眼,却无济于事甚至愈发强烈,只能感觉到童年时候的梦魇在不断向他逼来,闪烁的视野、摇晃的舱室还有耳边的尖叫,——
一切都停止了。
他只能感觉到手背上的温度和力度。尽管那温度本身也在渐渐下降变得冰冷,但是那力度却毫无更改,带着与它主人别无二致的坚定,逐渐变成了一种让人觉得安心的存在,仿佛那个人足以将一切事物抵挡在外,包括那从他幼年时候以来一直缠绕着他的幸与不幸的轮回,全部都因为他而消逝了。
只因为苗木握着他的手。
狛枝凪斗感到他一生中第一次有了确信不疑的、值得依赖的事物。这种感觉明朗到让他觉得刺眼,让他想要流下泪水。】
【“狛枝学长?”
“突然这么叫我……”
“就是突然想这么称呼罢了。感觉很好哦,狛枝学长。”
像是从别处借来的时光一样。从遥远的过去飞来的一羽蝴蝶,奋力地扇着翅膀,摇摇晃晃地飞到现在,落在一张空课桌上。】
——《弹丸论破》同人—Pages(狛苗)


February
【而后狛枝看见了他的眼睛。
色彩在躁动。
起先他看见的是正在褪去的单调颜色,事物的色泽开始变的模糊而浅淡;紧接着色彩开始撞击视野,眼前的一切景物都被赋予了真正符合形容的光;它们像漩涡一样袭来,几乎令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大睁着双眼注视着一切,这色彩回归的一切。
狛枝难以形容这种震撼,非要说的话,那就像是被从数百万里远的空中坠落的陨石迎头砸中的感觉。
他看着少年眼里的单调灰色逐渐被渗出的绿色逐点击破,其后那绿变得鲜明,色泽亮眼。
从黑白灰中诞生的耀眼「希望」。
狛枝凪斗遇见了他的soulmate。 】
——《弹丸论破》同人—三次狛枝凪斗的世界失去颜色,一次它没有(狛苗)

March
【紫发少年对着镜头讲述。
「我虽然也是弹丸论破的粉丝,但这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
「在互相残杀这种残酷环境里,能做的事情其实很多……我正是为此而来。」
「我希望他能得到自己的心。你看,要是以和他做朋友为前提而拼尽心力做出来的机器人,也会相信他一定可以得到心吧。因为他是希望,所以他能做到。」
「……我的希望。」
白发机器人在摄像头前站了很久,一言不发。
直到录像时间快到尽头,他才开口,缓慢地说。
「他希望我拥有心。」】
——《New弹丸论破V3》同人—ココロ(ki吉)

April
【某个落雨的黄昏。
小夜在窗外照料着那丛淡色的紫阳花,一白翁——山冈百介,独自一人坐在室内,饮起酒来。
譬如在这半醉半醒的当下,百介依然会想起那一身白袍的诈术师来。意识到这一事实,老人又有些惆怅地饮下了杯中之物。
“又市,你倒是将老夫看了个透彻——而老夫却对你几近一无所知。”
老人这般低声念道。窗外有风吹过,挂在廊下的江户风铃轻轻摆动。
铃。
“先生这样讲,让小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巷说百物语》同人—小段子(又百)

May
【「要是出于这种绝望的心态将剧本硬塞过来的话,就算是我这种垃圾也不会一直容忍下去的哦?」
她大步走来,明亮的月华照亮了她柔软的长卷发,深绿色长风衣在冰冷的夜风中不住地曳动着。她手里的长枪好似一道闪电,在一瞬间便已经裹挟着风声出手。苗木猜想她是要将自己这个局外人彻底清理出棋盘,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却没想到她快速地将枪尖捅进那玩偶的腹部,将它直接叉下了塔。
苗木真琴在那个瞬间被震慑了。
少女灰绿色眼睛里的冰冷怒火,快疾精准的攻击,连同那股气势都作为那个月夜的印象被深深地刻进脑内,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快速地厘清事件的发展态势。】
——《弹丸论破》同人—久别重逢(狛苗)

June
【苗木看向对面的那个空位置,原本那个经常在裁判过程中习惯性地扔下重磅炸弹般犀利言辞的青年变成了毫无生命力的遗照,隔着一层故意罩上的黑白迷雾望过来,脸上的微笑一如既往的难以揣测,没有办法辨别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弹丸论破》同人—700字小作文(狛苗)


July
【Ivan推开房门,径自走进Tilly的怀抱中;他等这一刻太久了,漫长的时间让他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他只能将脸埋进金发少女的肩窝里,身体轻微地打着颤。然而他越是颤抖,越是收紧双臂,像要将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揉进对方怀里。
窗帘没有拉上。路灯暖黄色的光线照得玻璃上的水痕无比清晰,一道道阴影打在他们紧紧拥抱的身躯上,光影流动。
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彻夜未停。
Troy不知道自己在车里已经坐了多久了,时间像融化的糖浆一样被拉得极细,将断未断。汽车在高速路上留下红色的尾灯光弧,挡风玻璃上的雨水被雨刷推到一旁去后却依然抹不干净;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庞湿润,泪如雨下,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般,堆积的音节死死卡在里面,他拼命忍耐想要念出他的名字的愿望。
一切都结束了。
Ivan,Ivan,Ivan。
他在心里这样呼唤着,甚至有种自己开口发声了的错觉。
他下了高速,将车停到路边。
一开始是双手用力抓住方向盘,像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救命绳索一般,直到他再也压抑不住喉头的哽咽,猛的捂住了嘴。
雨一直在下。
他颤抖着,拼命压抑着。
他现在很幸福,他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为什么这种无望的情绪还在胸中翻涌,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带着哭腔的宣泄口——
“我爱你。”】
——《夜船》官方同人—(某个甜虐梗互换问卷?)(伊缇+光暗组)

August
【吉尔于白昼醒转。
蜡烛想必已经燃了一段时间,矮小的身躯上淌满了烛泪,但这却一点也不影响那昏黄轻柔的亮光,像雾气一样在他朦胧不已的视野前摇曳浮动。这画面唤回了他久远的记忆,让他从过于强烈的窒息感中挣脱。
他花了一点时间找回意识。视野变得明晰的同时他看到了一种光。比烛光还亮,耀眼如同正午的太阳,——他绝不可能错认。
是她。 】
【他回到他的行军床上,凝视少女的脸庞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了一点,不可否认的,这是一具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肢体接触之间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肌肤正是真实的证明,这一切不属于任何梦境和死亡的夹缝。
这是现实。
她还活着。
这个认知差点使他落下泪来。
他很难判断那些记忆是不是真的。比如说,巴黎城门之战的叛变,又比如说审判、甚至刑台,以至于漫天的红莲业火。
或者是接下来数十年的黑暗混沌生活,麻木、疲惫、绝望。与面前温暖的现实比起来,一切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一般,显得不那么真切起来,连所有麻木的感官全部因为这份温暖而复苏。 】
——历史向同人—Restart(元帅贞德)

September
【“什么?”
“滑冰鞋啊。我要教你滑冰。”
紫苑突然想到那个西区的黄昏,赤红泛金的夕照通过地下室的门落在地上。他想起老鼠当时哼的那首小调、手心传来的体温、从生疏渐渐变得流畅的舞步。
“你是想一直霸占着我的老师的位置吗?”
“不错啊。家政老师、国文老师、体育老师、人生导师,怎样都好。你换好了吗?”
“换好了。我真的不会诶,老师。”
“能教导陛下是小人的荣幸。”】
——《未来都市NO.6》同人—Nezumi On Ice(鼠苑)

【他们坐在店门口的雨棚下,贞德用叉子叉起一块薯条,又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冰可乐。吉尔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安宁而不真切,属于战时最不切实际的妄想,一片暴风雨卷起的漩涡中的世界碎片。
梦境中的少女转过身来,圣旗下海蓝色的眼眸和熔金般的发丝异样夺目。她的佩剑和铠甲在战场上折射着光线,一朵鸢尾从光线沉浮的水中兀自绽放,战士的脸庞上溅上血珠,坚韧的眼神中隐藏锋芒。
“吉尔。”
她说。
他突然从记忆中清醒过来,看清楚了自己置身的这个世界。现代化的巴黎四处高楼林立,身后的马路上各种款式的汽车汇入车流,隔壁桌的外国游客用一口不流利的英语点菜,玻璃质感的桌面,还有对面的贞德捏着吸管搅拌着可乐里的冰块。
他笑起来。 】
——历史向同人—déjà vu(元帅贞德)

【继续走了有五分钟的路程,废弃工厂的大门出现在视野里。两人将门推开,发现里面空旷得令人难以置信,仅是在中间和两边各放了几行大型机器,可供掩护的地方不多,从右侧一长排窗户照进屋内的阳光里显出四处飞舞的细小尘埃,像凝结在金黄琥珀中的细沙一般。
他们踏入工厂,关上大门。脚步声难免荡起些回音的涟漪,苗木走得小心翼翼,狛枝却不以为然,大步往里走去,风衣下摆飘荡在溅起尘埃的空气中,白色的长发被染上淡金色的色泽,像此刻正在空中浮动的流云。
苗木紧走几步追上她,而后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交汇了。光线的不充足使她灰绿色的眸子看起来有些模糊,瞳眸深处好像蕴藏着苗木此刻还无法完全理解的内容,在湖底卷起水流,逡巡着。只是一瞬间,狛枝朝他一笑后就将头扭回,望向前方,避开苗木探询的视线。
所以这大概是一种暗示。
苗木心中突然跳出这句话,意味不明却让他的心脏强烈地跳动起来。】
——《弹丸论破》同人—我的前辈不可能是学姐(狛苗)

October
【他看见一直笼罩着视野的纷乱光影散去,一张脸清晰地自黑暗中浮现——是一张少年的脸,双眸明亮如星辰般夺目。“你是Newt。”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有些过火,最后Newt将嘴唇贴在了他的上。
他听见心跳逐渐盖过乐曲重音,感到另一对眩疯病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Newt放开他,问:“感觉还行?”Thomas被药物麻痹的大脑里很难搜刮出一个词语。他眨了眨时候无法聚焦的眼睛,看见彩色光束打在他极难被错认的金发上,终于夺回了一丝清醒思考的余地。他回答道:“是的,感觉好极了。”】
——《The Maze Runner》同人—三次预言成真,一次它没有(Newtmas)

November
【“你还记得多少?”王马问。
他看着自己属于人类的双手,脑子里一时有大量记忆的碎片在深处尖叫刺痛感知,但他看着面前的紫发少年,拼凑出了全部。
“如果说是我的记忆内存的话,已经全部清零了。但是我还记得你,还记得我们还没有进入才囚之前的事,还记得你那些机差发言……”
“因为我是在用我的全部感情来记忆啊。”】
——《New弹丸论破V3》同人—Ki-Bo和王马小吉的26letters(ki吉)

December
【苗木诚自稿纸中惊醒。一旁的白灯发出暖色调的黄光,适合他在夜间写作的工作。近期他一无所获:文字晦涩堵塞剧情的河道,案件的构筑也是难以下手。他在反复打磨字句的同时在工作中睡下,忽略了手腕与指节逐渐消去的酸痛。他用双手撑住桌沿,让椅子带着他向后滑开。随后他站起,转身——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狛枝凪斗,但不是第一次知道他。
高挑的白发青年正坐在他的床上微笑着看着他。忽略掉这本该是一间上锁的房间的事实的话,倒不至于让苗木诚如此惊恐。苗木的嗓子在主人反应过来前便接手了尖叫的义务,同时他的意识也正在挣扎着从倦意与词句的漩涡中脱身。他被突然出现的白发青年吓得够呛,向后退去的同时不慎让椅子往一旁滑开,随后后腰重重地撞上桌子,这唤回了他的清醒。
“没事吧?”对方关切地说,并走上前去想要搀扶苗木,但苗木的手躲开了。白发青年保持着无害的笑容无视了他的意愿,强行拉起他的手臂,牵引他到床边去。他拉过那把无辜的椅子靠在床边,看着有些戒备的苗木,摆出了最具蛊惑性的笑容:“你太累了,先睡吧?”】
——《弹丸论破》同人—My body is a CAGE(狛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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